记录爷爷的老房子和那些事

观察员 毒舌杂谈 826 0

我的老家就是四川这么一个山村了,我是很喜欢它的,每次看见相片,便有着满心的话想要说出来,但想说的过多了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但话总是不能永存记忆的,那也就于此记录一番吧。

我故乡的房子呢,是砖瓦房,非常宽敞,但每年只有过年时才会热闹起来,平日中,便是爷爷独居在这老房子里,显得空荡荡的。

这且不论吧,而我每年过年回到故居时,大抵都是深夜,由于归家心切,我对于夜晚时,房子旁边的路有着格外深刻的印象。

左边是离我三四米远的地面,底下是田地,夜晚看不真切;右边是到我腰间的小土坡,大概也有个八九十度,倒不如说是小土墙,作用么,大抵没有吧?

生着许多杂草与枯树,听父亲说,本来也是我家菜地,但是爷爷年迈,也就荒废了。

走完这几米长的路,便是小片竹林,莫约几十根吧,有的已经被锯下来当成柴火烧了,剩下一些尚有活力,四季常青并且叶片茂盛的竹子,每天早上随着风的吹动而发出沙沙声。

屋子前面有一块空地,依稀记得,我曾经的一个早上,我在那为我的爷爷展示我今年练习的溜冰,尽管只是普通的穿着溜冰鞋行走,什么动作也没,但是爷爷却是满眼笑意的看着我,时不时喊一声“小心喽,莫摔着了喔!”

言语是那么情深意切,只可惜我与爷爷共处时未曾发觉,如今跟随父母去到务工地所在的城市,才念起爷爷的和蔼可亲,想要再见,又要等到一二月份的春节了。

空地往前呢,是一小片的菜地,非常的小,也就花圃大小罢,内中栽种了几颗包菜,些许白菜,最右边还栽种了一颗高高得枇杷树,小时候啊,除了去房子右侧的几颗果树上摘橘子,摘柚子,便是站在那空地上看着长辈拿细长的竹竿打枇杷了,打一个,我就捡一个,也不管好坏,反正全部扔在那个竹背篓中,等着爷爷细心挑完好的,就赶紧抓起来吃了,生怕姐姐们与我争抢。

如今是不结枇杷了,这枇杷树也就只是回忆了,连房子右侧的橘子也不是那么的甜了,问母亲,母亲也只是说“没有施肥嘛,当然啦。”

而我也没有追问为什么不施肥了,只是转身到厨房的土灶陪爷爷烤火暖手了。

如今想来,大概便是因为爷爷身体状况急剧下降吧,也无力挑着大粪倒在土上,只能偶尔给青菜泼些尿了。

如今金秋十月,离寒假的到来还有很久,但我却已经在期待着见到爷爷了,爷爷今年查出了重病,好像是什么直肠癌吧,没法治疗了,所以我也更加的怀念这些童年的记忆碎片,更加的期待爷爷的陪伴。

如果世界上真有上帝,我希望上帝可以可怜一下我的爷爷,让他多活几年。

爷爷已经失去老伴,孤单了这么多年,尚有的儿子,也就是我的父亲,还只是每年过年看望一次他,明明是那么的和蔼可亲,年轻时也参了军,却没有感受到多少的甜,每天还要受病痛的折磨,我为我的爷爷祈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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