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楼下棚子上的那一块痕痕迹

测评君 毒舌杂谈 570 0

雨,窗前站着我,望着楼下棚子上的那一块痕痕迹,像极了行凶现场的踪迹。

我开始思索,不断陷入,方形的,在那儿曾经存在过什么,很久,然后它消失了,不仅在现实之中,还在我的记忆里逃的一干二净。

这里曾经存在过什么,心里恍然空虚,偌大的房子只有我一个人在家,心里空空的,似乎自己也像那存在过又消失的东西一样不见了,我成了孤独的名词。

望着楼下棚子上的那一块痕痕迹-第1张图片

那种感觉是狂欢尽后,房间杂乱,收拾着那热闹后的死寂,前方灯火通明,人声喧嚣车水马龙,此处暗夜无声,寂寞沙洲冷,是望着一大群人在游乐场疯玩,一个人在独亭品苦茗,看着楼下车来了,车往,有了些许孤傲天下,离群索居的感觉。

喝过那种浓度不高的鸡尾酒,生日那天,父母送同学回家,空空如也,仿佛我并不存在,那时候的古怪的孤独,逼得我发了疯地唱歌。

那块曾经存在过的东西,现在见证了那天的我。

妈妈买的香水百合开了,有些日子了,香香的,它们头挨着头,它们香过,我闻见了,它们存在过,乌龟在鱼缸里翻过身来,“扑通”,溅出点水花。

那在雨天一时干不了,妈回来见了必定发两句牢骚的水花,说它,这只乌龟存在过,那使全球恐慌,近乎手足无措的新冠病毒,更是大张旗鼓地在历史上浓墨重彩地活着。

我也存在过着的吧,我写了那么多信,给三毛,给王开岭,给金庸,给马尔克斯,我有那么多关心着我的朋友,都会记得我的吧,不说风会记得一朵花的香,只是想“草在结它的种子,风在摇它的叶子”都知道存在过的,假使一天我失踪在人群中,朋友们一定会在群里说,“谁呀?”“是谁”“是?”“那爱笑的男孩”,一定“哦”声一片,他们会说“是黄xx啊”,一起说的,“我记起来了”“对,是他”“我也记起来了。”

我也是,我记起来了,那里曾经存在过一块抹布,白,带着红条纹的,是妈妈在一个秋天擦晾衣杆时掉下去的,她可惜了很久的,“多好的抹布,用了这么多年,也不见破,今天就这么掉下去了。”

于是拉我,要我把抹布弄上来,沉迷于王鼎钧的《一朵花》的我就瞅了一眼,“放弃吧,够不着”于是聊着天,日子就这么过下去。下雨,下雪,刮风,放晴,不知哪种气象来过我家窗前,把它给摄了去了,今天看到曾存在过的抹布留下的痕迹,才想起这一通事情来。

想了半天,懂了,那块掉在棚上的抹布不见了,就这件事,那里曾经存在一块抹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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