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个熟悉的人啊,是疯子!
她绕了个弯,又拼命跑回家,喘息未止,家里滴、答,滴、答,蹑手蹑脚地进来,强烈安慰自己的情绪,一下子门打开了。
是那个熟悉的人啊,是疯子!
啊!
家里渺小的空间,即使逃到外面也会被追到的,她将自己反锁在卧室。
夜晚降临,渐至消声,她翻来覆去。
耳边总是传来挠门的声音,细长的指甲给的嘶嘶声,时而停止,时而急促,金属弦断裂,在猫眼的正下方挠出一个小洞,一切安然无恙。有笑声,笑声,传来,传来。
那一夜,疯子透过猫眼微弱地印笑着,不发一点儿声响。
影散过,吊灯枝桠,绿色的光晕笼罩,诡异神秘又一人面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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