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图用脊梁骨反击平庸,在某一瞬撞见一个极漂亮的人

观察员 毒舌杂谈 548 0

在我慌乱嘈杂的青春,试图用脊梁骨反击平庸,在某一瞬很突兀地撞见一个极漂亮的人。我说,遇见她就像泰坦尼克号的触礁,思维被呼啸而来的惊诧的海水压制到不能动弹,然后像个毛头小子,硬生生愣在了原地。说简单点,又空白又混乱。

她更像一阙在冬日降临的惊春。在春天、鲜花、青山都被用得泛滥的快信息时代,我被磨钝的大脑只会轰轰地响,搜肠刮肚支吾半晌才拣出个笨拙的形容词。她很四月,传统意义上明媚又灿烂的四月。有诗歌有蛋糕有故事有太阳,坐在瘫得发软的草坪上埋进花丛里打盹,迷糊地笑起来,很天鹅很孔雀。

在未来的某一天,我说,风尘仆仆地见一面吧。

甚至不需要很英伦的咖啡卡座,你站在街头的路灯下,这时候我就向你狂奔。然后我们就一起,蹬上马丁靴,开着皮卡,越过省界线,像候鸟像季风,翻山越岭,打包浪漫。

我们去看海,去看灯光在一瞬间流动,去看晒得懒洋洋的草地,去看街边的星星。

踩着坑坑洼洼的沙砾,在黄昏或者午后,在夜或在晴天,在风里敞开了怀笑,风从四面八方挟来彼此的气息。在城市的最高点,拆开吐司或甜牛奶,掐着表倒计时,数着“一、二、三”踩住城市流动的节奏。再满意地咬一口甜软的吐司,含糊不清地说生日快乐,或者,冬至快乐,再或者明天快乐。坐在公园暖烘烘的大草地上,仰面躺在微斜的坡上,我会告诉你花茎的密语,草根的茶话会,然后不约而同地笑起来,拍拍手迎风放飞一只风筝。在潦倒伶俜的晚上,在楼下,在天桥上,靠着路灯数星星,一颗在东半天空,一颗在江心,一颗在,我面前。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不是在散步,是在,溜、星、星。

然后呢,写信吗,唱歌吗,种花吗,出逃吗。

会有梧桐和香樟吗,会有冷冷的江风吗,会有光明的未来吗。

我说,如果我们。如果我们在这条冲锋路上不回头地狂奔,如果我们的行囊里有晴朗的好心情,如果我们的目标是接住对方的拥抱。那我几乎可以肯定地说,都会有的。使我们相遇的不是《旧约》,使我们拥抱的也不是《新约》。所以奋力狂奔吧,亲爱的Ting.

你会是月亮,春天,小蛋糕。我们会见面,在四季,在晨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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